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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医要闻
  • 校庆
  • 作者:   供稿单位:   编辑:佚名   浏览:3650
  • 编者按:五十年风雨沧桑,五十年磨砺奋进。回顾这风风雨雨的五十年,细数这五十年来温医发生的点点滴滴,我们感慨,我们骄傲。我们用手上并不齐全的资料,寻访那些在温医工作、学习过的校友,听他们讲述温医往事。也许因条件所限,我们所涉及的人物只是一小部分,也许,我们的记录对温医历史来说只是管窥,然而,当把这些鲜活的回忆整理成文的时候,我们已然回到了那些如歌的岁月……

     

    温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创建的

     

    五十年沧桑,曾经年富力强的老师已步履蹒跚,曾经风华正茂的学生已年逾古稀,那艰苦建校,孜孜求学的岁月,他们如何走过?当回忆被唤醒,时间似乎退到了五十年前,在眼前一页页翻过……

     

    当时的学校概况

    钱礼(从杭来温的老教师,温医老校长): 我们是58年来温州的,我们当时过来的老师有40多人,第一届学生是我们来了以后开始招收的,也是几十人,不像后来有了几百人。

    池仁远(温医首届毕业生):当时,只有几十名教职员工,主要由从浙江医学院分调过来的老师和从市医院抽调的临床医生组成;学校只设了临床医学一个专业,当时叫医疗系,学生数量也只有百余人;因为没有自己的寝室楼,师生只能到外面借房子住……虽然建校初面临重重困难,但是也具有很多有利条件:综合浙南各地区,温州有着相对较好的医疗条件,而且浙江省教育厅对在温州建立医学院校高度重视,教师们兢兢业业,学生们踏实刻苦。温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创建的。

     

    艰苦建校

    杨笃聪(温医首届毕业生):建校初,条件相当艰苦,起步非常困难。我们还没有自己的教学楼,上课都要借用卫校的教室和实验室,标本少,设备也少,只有从浙医带来的为数不多的设备,部分设备也是借用卫校的。

    俞霭(温医首届毕业生):学校只有少数从杭州带来的标本,远远不能满足教学的需要。那时候标本少啊,没办法,师生一起上山搜集无主尸体,我就背过一具呢。很多尸体都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们就把骨头拿回学校由技术人员消毒、处理、拼接成完整的标本。

    殷嘉孟(从杭来温的老教师):那时上课也没有大教室,大家就在食堂上课,有时上着上着还有猪咕噜咕噜地跑过来!也没有扩音器,上课必须大声讲!

    俞霭:整个建校过程就是一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过程。当时条件艰苦、资金不足,整个过程都由师生共同参与。劳动课上,全体师生和建筑工人一起辛勤地建设。1960年,终于建成了两幢宿舍楼,两幢教学楼,都是两层的房子。

     

    生活条件

    钱礼:那时生活条件很艰苦,不像现在有电风扇、有空调。不过,人家怎么过来的我也怎么过来,我也不比人家苦,人家也不比我开心,大家都一样。那时我已有22女,所以家属在杭州没有过来,每年到了冬天回家一次,和家里人一起过个年。

    杨笃聪:学校只有两个水龙头,一个在食堂,一个在蓄水池,男同学洗澡直接在蓄水池边上冲洗,女同学打水回寝室。一个寝室住八人,却只有两个热水瓶。吃饭也不像现在刷卡,那时连餐券都没有。我们是自己带饭盒去食堂蒸。早上要一大早把饭盒放到蒸笼,还要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中午去取,而且要找上半天才能找到,很麻烦。当时一大盘菜要分给八个人,女生还好,很多男生都吃不饱。要是一不小心,被拿错饭盒,就根本没得吃了。

    俞霭:劳动是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中国,教育不是学院式的,而是必须和生产劳动相结合,服务人民群众。我还记得大炼钢铁时期我们在茶山淘沙的经历:寒冷的冬天,早上天还没亮我们就起床了,拿着脸盆来到溪边,赤着脚走进冰冷的水里开始淘沙。刚开始时骨头都冻住了,不过慢慢也就习惯了。

    池仁远:除了建设学校,大家帮着打地基,挑泥、搬砖……还有每年两次下乡割稻子。记得一次在平阳抢修坍塌水库,当时很多农民生病了,人手不足,我们就被抽调去抢修水库的第一线了。水很高,都没到腰间了,大家只得手牵手共同苦干。农民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还从他们那学到了很多农活技术和很多可贵的品质。医学不能与人民群众相脱节,而应该服务人民大众。

     

    教与学

    殷嘉孟:当时一起上课的同事,都非常敬业,也有自己的风格。像缪天荣上课幽默,钱礼心直口快,英语好,教学风度好。当时学生很认真,很多学生以后都有所作为。还记得当时首届毕业生如方春庭,陈家健,苏尚庆,池仁远,王茂新……

    杨笃聪:老师都很认真,很敬业。他们备课都很认真,上课也很投入。有时候老师一节课要上120多页,整黑板的板书,我们学生也听得很认真。如钱礼老师,是教外科的,他上课很风趣,也很认真。有一次,我们试验课上做狗的血管结扎,我还记得老师走过来看了我的试验操作,并表扬我说很好,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我现在都记忆犹新。我还记得我们的老师,吴性慧是教妇产科的,她和我们学生关系很好。王务迪是教解剖的,施子麟教我们外语,李秀娣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们都是非常尽职、优秀的老师,不仅教会了我很多医学知识,他们的言传身教也对我今后的从教、从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池仁远:当时条件艰苦,可是老师们毫无怨言,一心扑在教学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受到学生的普遍尊重和爱戴。老师教得好,学生学得格外认真,所以对知识的理解也特别深入。由于生活条件、医疗水平条件差,当时寄生虫病比较流行。我们就前往流行区域了解情况并及时发现和医治疾病。我还记得由于丝虫病具有夜现周期性的特点,我们只能晚上到农民家里为他们抽血。虽然整个过程比较辛苦,可是我们从中得到了很好的锻炼。而且这些也是和教学相关的,也算是教学与生产劳动相结合了。

    李忠浩(温医首届毕业生):我们那一届学生,大多文化基础差、底子薄。有好些人是单位保送上来读书的。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都是可以理解的。比如我就是已经工作了十年,被单位保送来上大学的。我当时只有小学毕业,后来当兵时,在部队学习初中课程两三年,高中的课本摸都没摸过。上课听老师说到αβ时就感觉像神话一样。虽然基础不好,但我们都很努力,抓住每分每秒学习。本来安排休息的星期天晚上都用来读书了。那时的人与人之间有着最朴实、真诚的感情,相处得十分友好。基础好的同学会耐心地帮助基础差的。我们也是到大三的时候才学习专业的课程。与现在相比,在校期间我们有更多的机会下乡去见习。那个年代由于物质的极度缺乏,卫生条件也差,人民的生活水平低,营养跟不上,尤其江浙一带的农村,浮肿病和霍乱病是很常见的。我们就多次下乡去做宣传、防治工作。老师们很受尊敬,而第一届毕业的学生也很受人尊敬。我们一毕业就有很多家单位医院来抢人了,真的是抢。那个年代太缺这方面的人才了呀!

    叶美娟(温医首届毕业生):温医学生的特点就是认真,学习风气好,一大早,老师还没来,大家就早早地去占前三排的位子。我们一般都是大班上课,大班的话,一般最少2节。实验课是小班上课。大家都很认真,我们有晚自习,九点多熄灯,但是很多同学还会躲在传达室,厕所等地方继续看书到很晚。我呢不习惯晚睡,就早起,有时候就三四点起来,到中山公园那去看书。有时候最晚的一批睡觉的同学都能碰上最早起来的那批。医学那么多东西要记,不努力怎么记得住啊。我们当时是专心学医的,就算周末休息娱乐,也不会把学习完全放下,休息是为了更好地学习。

    夏承积(温医首届毕业生):当时四个人用一具标本,学骨头的时候大家把骨头都搬回宿舍,放在枕头旁边,睡觉之前还拿出来看看。大家还在课余动脑筋搞科研,但是由于条件的限制,没有进行到底。

    胡之同(从杭来温的老教师):温医的学生都很努力,无论是学校教育还是下乡宣传或实习,他们都很刻苦,因为他们确实很珍惜有限的学习时间。化学实验也做,也有搞科研,比如头发提取氨基酸,但因为种种突发事件没有完成。尸体解剖也是有的,只是资源短缺。不过同学们还是很珍惜这些有限的资源,相互探讨、汲取知识。

     

    课余生活

    李秀娣(从杭来温的老教师,负责体育):学校没有操场,器械少,于是把停车场改做了操场;没有条件,于是创造条件,体育课去中山公园上;因为是泥地,想跑步怎么办?我们就充分发挥可用资源,绕着教学楼跑!

    李忠浩:那时没有现在这些运动设备,打篮球就一个框在那,其他什么也没有。由于学校操场很小,大伙都喜欢长跑,就由体育老师组织起来沿公路跑,还打着口号叫北京到莫斯科。课余做得最多的是劳动,这让学生的肢体得到了充分的锻炼,也体会到了劳动最光荣的深刻含义。学校周围有很多空余的田地,于是被利用起来种庄稼了。学生利用课余时间挑肥料去浇灌蔬菜,学种菜、锄草。老师特喜欢我,因为力气大,用来挑粪的马桶有一百四十来斤重,我挑起来就走。

    俞霭:周末我们也会跳交谊舞,集体舞。粟裕大将还来过我们学校和我们一起跳过舞。我们偶尔也会去看看电影。

    夏承积:尽管条件艰苦,同学在一起也能苦中作乐。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去江心屿玩,大家一起唱歌,唱《黄水谣》,讲革命时期的故事。班里还有人会拉小提琴,我们就经常让他为我们表演!团日活动也是有的。当时的临床实习机会很多,如去平阳、钱库搞传染病预防,去温州市区给大家打预防针。其实,我们已经把学习当作娱乐,那时我们都很珍惜学习的机会,可以说是如饥似渴

                       宣心  邵晓晓  邱桂冬  童睿君  唐畅  章莎莎  王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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