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据悉,应泰国东方大学邀请,我校中医师胡臻和郎玮已于日前飞赴泰国春武里省,在东方大学附属医院开展中医门诊,并将协助该大学建立孔子学院中医学专业,开设中医课程和讲座,推广中医和中国文化。他们此次将在泰国工作3个月。我们将陆续报道胡臻医生自泰国发来的随笔。
(一)南中国海彼岸的涛声呼唤
胡臻
沙瓦迪——你好
当飞机从上海出发,跨越整个南中国海,徐徐降临曼谷国际机场时,迎接我们的是无边无际的璀璨灯火,它似闪烁迷离的群星,点缀着广袤的天际;它似此伏彼起的浪花,荡漾在无垠的海洋;它似秋天金灿灿的稻穗,散发着收获的芬芳。我俯瞰着这片跳跃着斑斓色彩的大地,思绪在翻滚着,瞿佳院长的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在我的耳边轻轻回荡着,“开展对泰国的中医交流,不仅仅只是医学的交流,更是一次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展示,今年又是我们国家与泰国建交三十周年,你们可是……”。
原来,2002年以来,泰国著名高等学府东方大学与温州医学院在海洋生物学、眼视光学和护理学等多项学科开展了学术合作,东方大学多次向温州医学院表达了希望能在中医学方面开展合作,这些愿望也得到了泰国政府与王室的高度认可与支持。今年七月,泰国皇家项目代表团——泰王国枢密院大臣卡盛瓦塔那奇教授一行在访问温州医学院时再一次表达了开展中医学交流的迫切愿望,经过双方的共同努力,终于达成了协议,温州医学院向泰国东方大学派遣中医学专家,开展中医教学、研究和医疗工作。
“再见,欢迎再次乘坐东方航空公司的班机。”在空中小姐甜美的道别声中我们迈出了机舱。一阵阵热浪扑面袭来,我感到汗水从内衣渐渐渗出。这是2005年10月的最后一个夜晚,正值冬季降临东南亚大地的时候。温州医学院的两位中医学专家胡臻医生和郎玮医生,带着领导的嘱托、师长的关怀和妻儿的期盼,踏上了泰国——这一东西方文化交汇的热土。
我们顺利地办理了入关手续后,进入了曼谷机场的大厅,此刻的大厅熙熙攘攘地挤满了接机的人群,我和郎玮翘首向四处张望着。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人正朝我挥手,我见到了前来迎接我们的泰国国家博物馆馆长、泰国科技部审计委员会主席披猜宋成教授。我高兴地疾步向前走去,握住了披猜教授的双手,只见他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系着一条兰灰色的领带,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欢迎你的到来。” 披猜教授用英语对我说:“终于见到你了。太好了。”
“很抱歉,飞机误点了一个多小时,让你们久等了。”我也用英语说。
“请容许我来介绍一下,” 披猜教授边说边指着他身旁的一位矮墩墩的男人:“这是昆猜先生,东方大学对外事务部的官员。”
“沙瓦迪,沙瓦迪。”我见他在对我说话的同时,将双手合十,放在嘴前。
我纳闷着,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沙瓦迪,是泰语中向你问好的意思。”
是谁在说我家乡的话,我惊喜地向旁边望去。我看见了一位清秀的小青年正站在昆猜先生的旁边,微笑而略带羞涩地用温州话在对我们说:“我叫邵善,这里的人叫我优立。”
他乡的温州人
车在公路上快速奔驰着,我坐在司机的后面,我的左边是优立。这里实行的是英国制,车辆行驶在左车道上,而司机的座位在汽车的右前面。从曼谷机场到东方大学的所在地春武里府约有2个小时的行车时间。汽车从曼谷市区的街道经过,此刻是北京时间晚上10点钟,当地时间比我们推迟了一个小时,是晚上9点钟。
路上的车辆繁忙地来回行驶着,稍有一些拥挤。据说曼谷市的交通是世界上最拥挤的,曾经因为这个原因使得一些产妇不能及时被送到,只能在途中生产。为此政府特意在各个地段安排一些流动的救治车辆,一旦发生类似情况,可以就地接生,以保母子平安。
“我家在温州大南门,去年来泰国,在东方大学国际学院营销专业读书。” 优立的话揭开了我的谜底,原来他是我们正宗的温州人。
“听说温州医学院要来两位中医老师,我就自告奋勇地要来接你们。”
“来泰国读书你觉得最困难的是什么?”我看着他那兴奋的目光问。
“在这里读书,最困难的还是读好书。”优立说:“因为这里主要是用泰语教学,我来这里一年多,虽然学了不少的泰语,但是要听懂上课的内容还有些困难。”
我看着他那略带忧郁的眼神问道:“在这里生活有困难吗?”他说:“刚来大学读书的时候有,因为我是第一个来这里读书的中国学生,这里与温州的生活习惯不同,特别是语言不通,虽然我在温州育英外国语学校毕业,读了不少的英语,但这里的人主要还是讲泰语。”
他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气说:“这周四又有一门课要考试了,考电脑理论。理论考试最难了。”
“有女朋友吗?”我见他的心情逐渐沉重的样子,急忙改变了话题。
“这是我最伤心的事了。” 优立若有所失地说:“这里的女孩子既黑又小,那么难看,还很自以为是,以为我们中国还很落后。”
“在泰国一年多来,什么是你最开心的事情呢?”我问。
“我有一辆红色的摩托车,我可以开着它,去我想去的地方。”一提起摩托车的事,优立象着了魔似的精神立刻振作了许多。这总算让我也松了口气,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让他开心的话题。“这是我用了五千多元人民币,也就是两万多块泰铢从别人那里转买过来的,现在转户的手续都已办好。”
“我们经常去海边,带着我的橡皮艇,在海边玩耍。”优立越讲越开心,不断地用手势比划着,我也津津有味地听着他讲述着他与心爱小摩托车的趣闻。
这时车子突然慢了下来,然后向右拐弯,开进了一条岔道,在路的右边有一座挂满彩灯的泰式古老建筑掩隐在树影之中。司机把车停在了公路旁边的一棵树下,昆猜先生回头对我说:“我们已经到了春武里,披斯特院长正在餐馆里等着和大家共进晚餐。”
海风乍起的岸边
沿着一条水泥小路,我们向前走去,这时一阵清风扑面而来,送来了大海的气息,咸涩的腥味使我意识到我们已来到了海滨。我向远方眺望,前方漫漫的夜色把宁静的大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几点幽幽灯火在远方忽隐忽现地闪烁着,那是夜归的鱼船射出的灯光。
当我们跨入餐厅时,见餐厅中央的一张桌子的旁边围坐着五六位人,发现我们进来,他们迅速站了起来,我看见披斯特院长走在人群的前面。记得一周前他随护理代表团一起来到温州,对温州医学院的中医进行了考察,我与他就有关中医在泰国东方大学的发展的想法做了深入细致的交换,回想起他当时在温州,因为不了解中医而表现出忧心忡忡的那种样子,不禁使人莞然而笑。想不到时隔七日我们就来到了泰国,跟他坐在南中国海的西岸,再次畅谈中医药在泰国的发展,不知会引发如何的感想。
“胡医生,你好!欢迎你们的到来。” 披斯特院长拉着我的手,热情洋溢地说:“我的兄弟,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又见到你。”
今天的披斯特穿着一件新的黄衬衫,也许是由于喝过酒的缘故,脸上泛着红光,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他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对我说:“请赶快吃一些东西,你看,我们这里像温州一样也有那么多的海产品。”
我朝桌上看去,此话确实不虚,除了蔬菜色拉外,其余的食品都是海产品,有油炸的鱼、水煮的鱼、炒梭子蟹、堇菜炒虾、冷拌墨鱼,这里不仅食品的种类跟温州一样,而且很多烧菜的方法也都一样,比如水煮鱼味道鲜辣可口,油炸鱼片香脆宜人,还有咸菜烧豆腐、炒鸡丁几乎跟温州菜一模一样。,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鱼饼,其味道、外型跟平阳的鱼饼简直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此时此刻我似乎觉得自己还坐在家乡的瓯江之滨,与朋友举杯畅饮,共叙书生情怀。
这时,披斯特向我介绍了坐在他右边的一位女士,“胡医生,她是蛙达卡医生,卫生科学中心的主任,她会负责你们在这里生活与工作的安排。”
蛙达卡医生笑着对我说:“很高兴见到来自中国的医生,你们可以叫我媪。”
蛙达卡医生三十开外,穿着一件红色衬衣,一头黑发垂挂到双肩,脸上的肌肤显得比较粗糙和黝黑,圆圆的脸盘上带着淳朴、善良的笑容。
“胡医生,你们来了,我感到很高兴。但是,我也开始犯愁了。” 披斯特院长说这话时我见他的笑容开始变得惆怅,语气也变得缓慢和低沉,“虽然我去过温州,但我还是不明白,我们这个项目应该如何开展。”
问题终于还是被提出来了,在这里开展中医项目,我们面临的问题归根结底主要有两点,其一是中国的中医师如何才能得到当地法律的承认,开展医疗活动;其二是从何途径引进中药材并能在医院合法使用。其实这些问题我们早在两年前,开始探讨中医这个项目时就已向东方大学提出,经过了两年多的时间,泰国方面在做了较为全面的研究后,向我们做出了保证,也就是说,东方大学能够保证我们中国医生在泰国行医和教学的合法性。
想不到此时由具体负责该项目的披斯特院长在我们刚刚踏上泰国的第一时间里,向我们中国的医生提出这样的问题,似乎是有一点本末倒置了。
我们期待着中国医生能顺利地克服目前的困境,使祖国医学这棵人类文化的璀璨奇葩,在泰国的这一方热土中结出累累硕果。
(二)春武里的黎明静悄悄
胡臻
炊烟升起的黎明
清晨,一阵清脆的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从枕边摸出手表,借着一缕熹微的晨光,看见指针指到五点一刻。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希望能再次进入梦乡。可是窗外鸟儿在不停地欢叫着,渐渐地驱散了我所有的睡意。
我来到窗边向远处眺望着春武里的山川与原野,淡淡的薄雾像青丝遮盖着连绵黛色的山峦。大地上袅袅升起的缕缕炊烟,在晨风的吹拂下,不断地飘摇着,变化着,产生出千姿百态,有时像婀娜多姿的仙女在翩然起舞;有时似面目狰狞的猛兽在昂首怒吼;一会儿又变成大海的波涛,汹涌着翻滚的浪花。曙光渐渐把东方的黑蒙蒙的天空染成了紫色,随着时间的推移,紫色的天空渐渐变得金光灿灿,这时我看见一轮红日拖着昨晚的睡衣从远山的温床后边悄然升起,顿时满天的朝霞把眼前映的一片通红,大地像披上了彩衣,显得那么的生气盎然。
今天是我们来到泰国的第二天,早上起床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早餐。从公寓出来,我与郎玮医生来到了一条环绕整个东方大学校园的公路上,沿着公路向前缓步行走着,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芳香,偶尔有一辆小摩托车驰过,一阵“咚咚——”的马达声把四周的宁静打乱。
穿过马路,来到了路边的一个小花园,在花园的一侧有一排成“7字型”排列的快餐店。我们走进第一家,店里空无一人,炉子还是冰冷的,没有生火,肯定是还没供应早餐。我们又进了第二家,见一位中年男子正站在炉子旁烧东西,双眼直盯着从滚开的锅里冒出的热气。我们进去后,正想发话询问,他向我们边摇头边说话,见我们听不明白,干脆把手一伸,将锅盖打开,我见里边正烧着好几只苍白的鸡。这让我想起出国前在网上看到有两位泰国人因食用死鸡,而感染了禽流感不治身亡的消息。顿时我的食欲大减。看来今天的早餐还难以解决,我心里直嘀咕着。
当我们在“7字型”拐弯处的店前经过的时侯,看见一位站在店里的中年妇女正朝我们微笑着打招呼。发现我们听不懂她所说的话,索性把一个个锅盖都打开让我们看。一股粥香从锅里散发出来,我定睛一看,这是一锅泰国米粥,晶莹的色泽确实令人垂涎。我与郎玮医生每人要了一碗,在店外的一棵树下的桌子边坐下,这时我听见鸟儿在树上欢叫着,生怕它会捣乱我们的用餐,就把桌子稍稍往里边挪了一下。
没多久女店主已将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端到了我们的桌上,我发现这碗里的米粥与我们刚从锅里见到的米粥已完全不同,女店主在白米粥里放进了许多配料,如肉末、鸡蛋、茴香粉、生姜和小葱等,这是非常地道的泰国传统家庭佳肴。泰国人吃饭的饮食习惯不同于中国人喜欢吃白米饭,倒是有一点类似于印度人的习惯,喜欢在饭里加一些佐料才行。这样吃起来虽然少了一点米饭的清香,倒也美味可口。
孔子中心的选祉
当我们吃好早餐的时候,已接近八点半钟,记得我们昨晚与蛙达卡约定八点半她来接我们去医院。我们迅速向公寓走去,远远看去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已经停靠在公寓的入口处,在车子的一边正站着蛙达卡。今天的蛙达换了一件棕色的衬衣,头发也系到了后边,显得更加精神饱满。
“早上好!胡医生和郎医生。” 蛙达卡热情地跟我们打着招呼,并示意我们上车。
“从公寓到医院,大约需要开车十分钟。”车子启动后,缓慢地开出了公寓的停车场,然后向左拐,进了环校的公路。蛙达卡指着路的两边对我们说:“这一带是运动场所,左边是网球场,你看,还有很多人在打网求”。蛙达卡转身笑着对我说:“自从巴拉东先生在上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获得男子网球冠军后,他成了我们泰国的英雄,回国的那一天,全国都沸腾了,曼谷的车更是动弹不得。”
“很多泰国的年青人开始练习网球,也想成为世界冠军。” 蛙达卡说。
“游泳场在哪里?”郎玮问。
“啊,你喜欢游泳?” 蛙达卡高兴地反问道。
“这里的右边就是游泳池。不过现在是冬天,游泳池不开放。”
我看着自己衬衣前的汗迹,用手擦掉前额的汗水,自言自语道:“冬天啊,冬天,为什么泰国的冬天还是让我热得汗流满襟。”
这时车从一个人工湖旁边驰过,淡绿色的湖水在晨风的吹拂下,荡漾着轮轮涟漪,两只小雀突然从湖边的树上飞出,从水面的上方相互追逐而过,翅膀不时地拍打着湖水,留下了一路“唧唧喳喳”的欢叫声。
湖的后边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小草青青,密而均匀地分布在地上。草坪的周围种着一些灌木。清晨的阳光把翠绿的树叶照得熠熠生辉,在清风的吹拂下显示出格外的生机。
“这里是人文学院,听说将来的‘孔子中心’就要办在这里。” 蛙达卡指着前面的草坪对我说:“你看,胡医生,前面的这块地就是给孔子中心用的。”
原来,“孔子中心”是我们国家向全世界许多国家资助开设学习、研究和推广中国文化的机构。泰国的东方大学也想向中国政府申请开办“孔子中心”,但又觉得自身的实力不能胜任,非常希望能够联合温州医学院共同来创办这一中心。听说当地政府已拨给东方大学一百万美金来帮助筹办这一中心。温州医学院与泰国东方大学中医项目的合作,特别是这一次我们中国中医师的成行,也可以说为孔子中心的成立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因为中医学不仅仅只是中华民族对世界医学科学所做出的杰出贡献,更是我们的祖先奉献给全人类的灿烂的文化瑰宝,是凝聚着上下五千年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所以把“孔子中心”与祖国传统医学联系在一起,使我们在治病救人的过程中,展现着传统中华文化的精髓和中华民族的精神。
医院早晨的清馨
上午8点40分钟我们的车在一座建筑物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入口处而不是大门,因为,这座大楼只有四通八达敞开着的通道,根本没有大门。当司机把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阵幽幽清香,这是四周花木散发出的芳香。
在蛙达卡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医院的大厅,一位身穿制服的保安人员坐在左侧的一张桌子旁,看见我们进来,迅速起立并将双手合十,放在嘴前说道:“沙瓦迪喀,沙瓦迪喀。”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双手相合,放在嘴前说道:“沙瓦迪喀”。蛙达卡在我的身边笑着看我做出这些动作,随后对保安挥了挥手也说了声:“沙瓦迪喀。”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四周明亮而洁净,真正可以说是做到了一尘不染。在大厅正中央的墙上,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中画的是一位贵夫人的半身像,她身穿灰色的制服,佩挂着红色和黄色的两条佩带,胸前挂满了勋章,脸上带着一副眼镜,显得慈祥而沉静。“这是我们国皇母亲,施琳纳嘎蔺达拉公主的画像。” 蛙达卡指着画像对我们说:“她曾经也是护士。”
大厅的右侧整齐地排列着四排蓝色的玻璃钢制成的靠背椅。早晨的阳光刚刚照到了排列在大厅边的椅子上,反射出五色的光彩。
有两三位老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他们好像是前来就诊的病人。这时,一位中年妇女推着一辆轮椅从我们身旁经过,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年妇女,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盯着我们看。
“这些多是糖尿病病人。” 蛙达卡看着我说:“也不知为什么这些年来,这一带有很多病人都患有糖尿病。”
“什么地方?”我问。
“整个春武里省。” 蛙达卡接着说:“披斯特院长平时主要的精力都花在治疗糖尿病的病人身上。”
“有什么特殊的治疗好方法吗?”出于职业的敏感我追问着。
“我们在寻找当地的一些草药来治疗糖尿病,目前正在做临床研究。” 蛙达卡回答着:“胡医生,我们这里也有传统的泰医,他们也用草药治病。”
“我们温州现在很流行泰国的按摩,到处都有泰式按摩。”见蛙达卡非常感兴趣地听着,我便接着说:“不过,我不知道温州的这些泰式按摩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
“我们医院就有按摩科,在楼上,做的就是泰式按摩,到时可以过来看一看。”
泰国地处中国与印度两个大国之间,历史上作为两个大国交往的通道,深受两国的文化影响。同样泰国的传统医学正是在学习、吸收两国的医学后派生而出的,带有明显的印度与中国医学的特征。泰医在泰国民间有深厚的群众基础,而且国王非常重视泰国传统医学的挖掘与研究。
随着谈话的深入,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到了二楼,刚向左拐,就看到了一扇紧闭的门。蛙达卡对我说:“到了。我们先到披斯特院长的办公室。”
让我们的读者也怀着期待的心情,与我们的两位医生一起推开这扇门把,共同推开通向蕴涵着中泰兄弟情谊的医学文化之门。
(相关照片将在以后的报道中陆续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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